八两大白菜

咸鱼王

〖灵魂筹码〗赌局②

#接上,但是我发现我的小蝶为什么这么的欢脱emmmm思想太潮了
#每天吹诡王!他超棒的!面膜也阻止不了我对他的爱!
#诡蝶真好吃,自产自销无所畏惧hhh



  夜里的王府很静,我连虫叫声都没听见,在夏日这明显不正常,翻了个身,不小心碰到伤口,我一时难以自制的叫出了声,索性声音不是太大,应该没有吵到安琪姐,唉,我这倒霉的运气啊…

  好在刚刚安琪姐帮我上过药了,希恶鬼给的疗伤的药品质量超常 ,而那瓶金疮药,我将它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小布袋里,当然我的小布袋里不止有他的金疮药,还有一些针线和大洋。

  我已经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我的梦里,我既希望是真实存在的,又希望这只是我的一场噩梦…

  夜晚,我无法安眠。 

  半睡半醒的等到了破晓,我撑起身体将衣冠整理好,既然决定要赢了这场赌局,那么我应该打起精神来认真的学,即使…我可能在半路死去。

  我绑好我的辫子后,来到院子里的水井,这让我想到那些坊间奇闻,我慌张的将桶丢下去,却忘了拉绳,好在井里有水,绳子也没有完全掉下去 ,我拾起后面那段绳子,摇晃了下,感觉水桶里有水了,忙打上来,这时我感觉我身后好像有什么,猛的回头,看到来人我却一下子放下了心。

  “你叫诡王是吗?昨天还没来得及问…我,我叫小蝶!” 我感觉自己像个白痴,哪有人搭话是这样的。

  果然,他没有回答,我揪了揪衣角,不自觉的往后退。

  “再往后,会掉下去。” 

  我听见,想往前面走,但是一时没转过来摔了个实实的屁墩,我躁的脸都红了,虽然我不爱和其他人说话,但是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,我抬眼瞄了瞄他的神色,对不起,我看不出来!

  我用双手环抱膝盖,将头埋进去,一时这个院子里寂静无声,这时,“吱呀——” 一声,我意识到是安琪姐醒了,忙抬头寻找他的身影,不见了…

  “小蝶,你一大早在外头修炼呢?” 安琪打着哈欠走过来,伸手把我拉了起来。

  “坐地上干什么呢,嗯…你的裙子撑不住你坐地上。” 

  安琪姐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,拎起水桶往里走,我感觉全身的气血往上涌,被…被他看见了!

  我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,安琪姐突然喊了我一声:“快来洗漱,不就是被看了吗,能不能出去还是个问题,别瞎操心了,已经不早了,一会带你去找段长发。” 

  “好,我来了。” 我应了一声忙跑过去,等等。

  我停下了脚步,安琪姐怎么知道我…被看到了?

  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琪姐,安琪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,抛了个媚眼给我,嗯…应该是媚眼吧。

  “世间最是薄情男儿郎,你可得好好拴住自己,我们走吧。” 安琪姐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,就拉着我走了。

  我们来到一处破败的正厅,里面散发的一股子木材腐烂的味道,里面坐着两个男人,安琪姐带着我到一个椅子上坐下。

  安琪姐正对面的男人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大家都是来参加赌局的,为了获得想要的东西,那我段某人也不藏私,鄙人姓段,贱名长发,参加赌局四次。” 

  段长发说完一段话便看向他旁边的男人。

  “我是丁大力,我是为了拿到足够付给工友的工资而来的,这是我第二次参加赌局。” 

  我有些疑惑,拿了一次赌局,还不够吗,为什么要来第二次?我看向了安琪姐,安琪姐拍了拍我的手背,慵懒的靠在侧边,“我叫安琪,这是第四次参加赌局,前两次赌局是和段长发一起,他还算是个可靠的男人吧。” 

  段长发闻言笑着拿下帽子,站起来作了一礼。

  原来安琪姐和段长发在之前是同伴啊,我敏感的感觉到这或许不是什么好事 。

  这时段长发转头看向了我,眼中意味不明,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危襟正坐。

  “你在此之前遭遇了诡王。” 

  他用的肯定句,我想他已经知道了,我点了点头,也许这个赌局里的同伴,并不一定是同伴,我更加警惕。

  段长发好像发现了我的警惕,但是并没有说什么

  “我们只有合作才会有机会赢得这场比赛,只要你们赢一局,就能摆脱赌局,之后你想来,或者不想,都是你的选择了。” 

  我想了想,还是决定问出口:“那为什么你们又参加这么多局赌局?” 

  安琪姐喝了一口茶,笑着说着:“人的欲望驱使着人。” 

  很短的句子,却令我毛骨悚然,但是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,我感觉有东西在我们身边,我刚想转头看安琪姐,一阵大力把我拉了起来,我被安琪姐拉着跑出了大厅,身后传来男子的惨叫,是段长发。

  我听的脸都白了 ,安琪姐看了一眼后头,放开我的手,扶着墙喘气。

  我也靠在墙上思考。

  “你看到他了吗?” 安琪姐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。

  我摇了摇头,随后接下去说:“我感觉身边有人…大约在离我们…就是帘子后面。”

  “这样,我看见他了,看来希恶鬼给你的能力是感应。” 

  “能力?” 我有些疑惑,希恶鬼不是想把我们全都杀死吗?

  “对,能力,丁大力应该是身体好,所以获得能力应该是关于体质的,段长发,呵,一个有着无数底牌的男人,不然那个男人会回到这种鬼地方来?我的话是对局势的改变更加敏感,察言观色左右逢源?呵。” 

  “那这样,我是不是可以提前预知危险?” 

  安琪姐妩媚的笑了起来,“那得看你练到了什么地步,你看之前你比我更早感知到,但是你没有做出反应,要是刚刚诡王使用了摄魂铃,就是让你眩晕的一个道具,那样我们可能得一人挨一刀。” 

  我有些后怕,安琪姐看着我害怕的样子继续开口:“当然,练这个东西,得看你有没有命活到最后。段长发那个男人你可以不用担心他,一个利益至上的人,如果你不能让他看到价值他会直接放弃你,男人嘛…” 

安琪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走了神,我却有些心乱,他是诡王,是我的敌人,但是我对他一见钟情…即使我连他的脸都没见过,明明是个温柔的人啊… 

  我摇了摇脑袋,什么一见钟情,臭小蝶你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吗?连个鬼都一见钟情了!

  “你摇头做什么?别说这个了,诡王怎么突然出手了…看来规则有变。” 安琪一改之前的随性,眼睛也时不时的瞄着远远的正厅。

  “规则…有变?规则还会变化吗?” 我有些慌张,不是三天一轮制吗,还没到三天啊。

  “对,每局的规则由鬼制定,但是最终规则不会改变,我们赌徒负责开牌座,鬼负责杀我们,一般砍你两刀你就得摊着了。” 

   我慢慢的将这三天摸索的路线在脑海中成图,在这次之前,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次赌局如此难完成,规则由鬼制定,但是不一定是毫无底线,一定会给我们喘息的时间!那么只要我抓住这个空隙。

  “鬼传送到一个牌座又传送走后是不能再传回来的。” 

  我听到安琪突然发声,惊讶的看着她。

  “别误会,比起我这样的人,你们读书人约摸会比我有用些。” 

  你这样的人?你是个什么样的人…

  “残花败柳。” 

  我看着安琪吐出一句话后便倚在墙边拿出烟点着,开始吞云吐雾。

  我移开了视线,我能活到最后吗? 

  “走吧,去看看,段长发那个小子肯定没死绝。” 

  安琪婀娜的走向刚刚让我们惊慌失措的地方,没有一丝恐惧。

  “安琪,你不会怕吗?” 

  “不会,无知才会恐惧,既然知道你的敌人是谁,那又有什么好怕的。” 

  “这样啊…” 

  “已经没什么好失去了。” 

  我有些没听清,“安琪姐你说什么?” 

  安琪对我笑了笑 ,拉起我的手,向正厅走。

  “什么也没有。” 

  果然,到了正厅,诡王已经走了,段长发好好的坐在之前的位置上,丁大力絮絮叨叨的对段长发说教,这么一看,丁大力倒很像我父亲,我父亲对哥哥说教时也是这样,我想起以前的生活,一下笑出声来。

  安琪看着我挑了挑眉

  “怎么?想到了什么?” 段长发看我笑了,奇怪的问我。

   我如实说了,但是我又想起哥哥将我骗到这里…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,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。

  段长发看着我并没有说什么,我们四个人就此沉默。

  “既然规则改变了,说明诡王随时会袭击我们,你们晚上休息要注意,牌座要后天才会开启,你们要小心。” 

  我们点了点头,坐了一会大家各自分散,我没有跟着安琪姐走,我突然迷茫了起来,在学校我并没有学过这些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赌局呢…

  不自觉哼起母亲在我小时候唱给我听的歌谣

  突然,我察觉到了什么,迅速的往旁边一躲,转身,看见诡王一只手在半空中。

  场面一度十分尴尬,我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收回左手收回到后背,随后看着我,我想那应该是夸奖吧…毕竟我躲开了,按那个角度,他肯定是想摸我的头,做的好,小蝶!等等…摸头…啊啊啊啊啊小蝶你这个大笨蛋!好想再来一次摸头…

  我遗憾的看着诡王的手,刚想说些什么,被他的声音打断了。

  “反应,太慢了。” 

  我懵了一下,“我不太熟悉这个感觉…” 

  “嗯,多练练。” 

  我刚想开口问这次的规则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对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感觉,但是一晃他又不见了…

  我看着这在曾经应该是繁华如今却萧条的景象,我,伟大的哲学家小蝶,陷入了沉思。

  啊,我好像又把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…



  点我看后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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